4月21日最新采集新的

 1。知性女子雷人笑

  苏展颜右肩挎着包,左手提着一大摞的考研辅导书站在地铁站静候地铁的到来,三月的金陵日光和煦,淡蓝的天际不时地飘过几只状若玫瑰的云朵,苏展颜无比惬意地在微风中拨了拨额前的刘海,再眨了眨眼,然后就不顾形象近乎放肆地狂笑了起来。

  事实上,她一向是以知性女子的身份示人的;事实上,她在三秒后明显也意识到自己在公共场合的失礼;事实上,周围的人保持了南京人一贯温柔敦厚的绅士作风并没有对这个略显神经质的女孩报以任何异样的眼光。

  好吧,让时光倒流回七小时前,南大作家班的课堂上,苏展颜找了最后一排的旮旯位子坐下,像个正宗的南大学生那般摆出一副用心求学的乖乖模样,那个著名老教授荡气回肠的演讲式授课倒也并不妨碍苏展颜用她那纤纤玉指戳戳坐在她前面的白衬衣男生。

  你好,请问你有XX老师的《古代汉语》么?

  有啊。

  太好了,你能卖给我吗,网上都断货N天了,我找了好久都找不到。我想也只有你们南大人有了,毕竟是你们学校老师自己出的专著么。嘿嘿!

  卖给你?

  怎么,不行啊?苏展颜旋即将方才兴奋异常青春逼人的细致瓜子脸变成了外婆菜园里藤架上的苦瓜脸。

  卖给你我没想过,但我可以把书送给你啊。

  多么美妙的声音啊,苏展颜的耳畔仿佛充盈了百鸟朝凤时的动人齐鸣声,仔细端详起眼前的这个男生,光洁的额头,眉宇间溢着灼灼光华,脖颈处系了条红色丝线,再往下是,呃,结实的身材,像个运动健将。

  当苏展颜与男生貌似情侣般地对坐在食堂里用餐时,异地女子苏展颜忽然煽情地从座椅上站起来深深地向对面的男生鞠了一躬,并道谢。那个介绍自己为“周到的周,落花生的落”的周落同学则十分可爱地抿了抿嘴,头微侧一边,然后在唇边拉开一弯动人的月牙儿,眼眸是洒落一地的温柔光芒。

  2。蹩脚的初恋

  地铁来了,苏展颜踏着轻盈的步子走上地铁,没有空位,她轻轻地抓住拉环,然后继续好心情地回想着五个小时前。

  苍劲的法国梧桐下男生对女孩说:你很勇敢,一个小女孩独自坐车到南京来,我很佩服你哦。

  没啦。我其实就是……

  我知道。男孩打断了女孩的话,你其实就是挺勇敢的,哈哈。

  苏展颜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虽然她觉得这笑来得有些莫名其妙,却又不得不承认它着实可爱无比。

  车过了三站后终于有了空座,苏展颜在座椅上用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托着腮不自觉地联想起她那同样可爱的初恋。

  16岁的时候,少女苏展颜觉得自己是时候该谈场恋爱了,于是她找到领班的学长,那个有着一双黧黑眸子的美少年,她在巷子口堵他,然后理直气壮地向他宣告:木格,我想和你谈恋爱。

  男孩子露出一排白灿的牙齿,轻轻地抚了下少女柔顺的直发:“苏展颜,我早就注意到你了。”

  这场恋爱持续了9天零3个小时,苏展颜给这个大她两岁的18岁男孩子的分手理由是:你不够成熟。

  回到家后少女苏展颜抱着维尼熊象征性地哭了一会儿,她流泪的时候是不允许任何人看见的,必须一个人反锁在房间里独自慢慢地抽噎着,她几乎要沉溺在这样一种特殊的艺术里,就如同她近乎可笑地沦陷在那个“成熟男”不经意间给自己设下的藩篱里。因为自从有那惊鸿的一面后她面对每一个男孩都会条件反射般地回想起那张最熟悉的陌生脸孔,她会反复咀嚼她所知晓的那么丁点儿有关他的信息:师范学院的中文系大四实习生。这个信息正是与木格恋爱时从他的口中得知的,三年前,这个足够成熟的大男孩正是在木格他们班里实习了三个星期。

  那还是年。如果说一面竟可倾城的话,那么她与“成熟男”的见面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惊天动地,气撼五岳。而自从这一面后,苏展颜发现每年生日许愿总忘不了的一个祷告便是——再见他一面。

  3。少女的糗事

  年13岁的苏展颜出落得很一般,蜡笔小新眉、单眼皮、胖嘟嘟的身体,还不曾有今日这般妖娆的身材。夏末秋初的午后,坐在教室里的苏展颜极不安分地多次抬手看表,10分钟,5分钟,3分钟,下课。耶!原因是她总觉得腰部以下的身体有钝重的感觉,像是吊了数只铅球般酸楚,苏展颜压抑着这不曾有过的异样感觉急切地等待着铃声的响起,然后亮出她短跑健将的杀手锏一溜烟地跑到女厕,接着杀破狼的尖叫响彻整个华林一中,接着一个高个子男青年急冲冲地跑进了女厕所,接着,一大群杀破狼的尖叫声在霎时间将整座华林一中的屋顶掀飞。

  基本上现在让苏展颜回忆这段过往的糗事她都会觉得好笑,那个大高个无疑是TVB警匪剧看多了,误以为自己也是除暴安良的香港皇家警察,误以为苏展颜的叫声是SOS求救信号。事实上,她苏展颜,就是第一次来月经。

  只是大男孩发现自己站在一阵骚动的女厕竟找不出意想中的歹徒并且连那发出无比凄恻的尖叫声的肇事者也不知隐匿在了何处。那脸孔只能急遽地火烧火燎了起来,堪比盛夏的艳阳天,而苏展颜在叫声过后立即顿悟出这是女生必经的生理过程反而安静得比谁都快。她躲在门后看着那个足够成熟的男子从脸红到脸青到脸紫再到脸黑的整个过程,然后她还听见了他踅着步子急速走出女厕时丢下的那句:到底是谁发出那样的杀猪叫?

  在整个中学时代,少女苏展颜做过好同学也做过坏同学,遇见了一些人,发生了一些事,然后便是淡忘,滚滚的时光洪流带走了许多东西,而那些经过大浪淘沙能留下的总是少数,但那张仿佛时刻都能变换着颜色的生动脸孔,却似雕刻般再也无法从脑海中剔除了。

  等到苏展颜大四的时候,她没有去中学实习,而是选择南下,她已下定决心考研,听说,他喜欢的城市就是这六朝古都——金陵,听说,他此刻正在这所高校深造。

  4。陌生号码

  苏展颜甩了甩头,她又想起周落古道热肠地带自己在附近的旧书店淘了许多物美价廉的书,带自己在偌大的南大校园里参观、细致地介绍着傲人的校史,俨然一位称职的完美导游,要不是他下午还有课,周落甚至还想送自己到车站。

  接着苏展颜开始懊恼了起来,她忘记要他的联系方式了,而他,竟也没有问她要过。略带自嘲地干涩地笑了笑,她想,都无所谓了吧,就当独自的旅途遇见的一个好人而已,萍水相逢的好人。

  地铁到站的时候她提着书漫不经心地走下来,手机在口袋里极不安分地呜呜震动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苏展颜仿佛被撞击了一般,呆呆地杵在那,手心兀自地沁出薄汗,一阵莫名其妙地紧张,站在人流攒动的过道上,苏展颜狠狠地按下了接听键。

  展颜。

  是。

  你介意明天和我一齐去游玄武湖么?

  不,完全——不介意。

  知道我是谁吗?

  周落。周到的周,落花生的落。

  呵呵!

  呵呵!

  5。伪相亲

  事实上,木格的计谋一点也不高明,伪相亲?安排她和周落以最自然的方式见面,倘若俩人都有感觉,皆大欢喜;倘若有一方感觉不如意,那么彼此也不会尴尬,不过就是各奔东西,各安天涯。

  初恋过后的苏展颜喊好少年木格——哥哥,事实上兄妹相处的时日里,木格与苏展颜无疑是亲密无间的,有些人仿佛天生就适合做兄妹,因为在恋人时不曾有过的默契在亲情里却势如破竹的铺天盖地而来。

  木格说,苏展颜,我找到周落走的时候留给我们的邮箱了,只是我发邮件过去没人应呢。

  苏展颜,对不起,我骗了你,我希望你可以重新回到我的身边,可是现在我觉得哥哥的身份也不错。周落一年前给我回过邮件,他在南京的一所中学教书,你现在好好读高中,考去南京就好啦,当然他现在有女朋友哦,不过只要他们没结婚你还是可以发挥你的魅力去竞争啊。

  苏展颜,高考失败没有关系,你努力考研,考南大啊,我在这呢,过一年后,周落也会来南大进修,他说他准备报作家班。你放心,我从来没有对他提起过你。

  苏展颜,周落的女朋友和他分手了,等到你大四的时候你们就见面吧,我会将一切都安排的非常自然。假如这个让你仰慕八年的神像真的只能存活于你的臆想世界,那么答应我从此以后要用心去看你周围的男孩子们;但如果他还是你脑海里的模样,还有继续吸引你的魔力,你们就交往。

  6。五星级剩男

  春日的金陵城草长莺飞,丝绦拂堤,兰馨蕙草,落红如雨。玄武湖上小舟荡漾,周落颇为玩味地注视着苏展颜:丫头,你真的喜欢我那么多年?

  嗯,这个问题我也问过自己好多遍呢,一开始是因为那些执着的男孩子们,我必须有个挡箭牌,而这个挡箭牌必定是虚拟的,所以你最合适。而且,我第一次见你,就记住你了,没有理由的。我想,我应该是喜欢你的吧。

  哈哈,丫头,你果然可爱,不管怎样,我愿意用以后的时日让你真正地爱上我。毕竟,我对你的印象还不错。且鉴于我目前处于“五星级剩男”状态,你就当发善心拯救一下喽。周落对苏展颜挤眉弄眼,煞是顽皮。

  我还没有爱你吗?你在我的脑袋里都存活了8年呀。苏展颜撇嘴,一脸的困惑。

  展颜,这个无所谓不是吗?让我们说点别的吧,我要夸奖你哦,你昨天的演技还真是不赖呢,真是能把我当陌生人看呀?

  其实和你说每一句话我都在紧张。

  呵呵,那么现在呢?

  现在?苏展颜微微蹙起黛眉,一副无比忧扰的模样。现在,还是有点点的紧张。

  周落的薄唇抿成一个柔和的弧度,轻轻地将苏展颜的手执在自己宽大的掌中,晨曦柔柔地打在苏展颜水波潋滟的瞳眸中,那澄澈的光芒让他想到了四个字——无力抗拒。而彼时的苏展颜在爱情所带来的新奇体验外,最大的感触便是从此以后再也不用在生日时为这个男人浪费掉一个祈祷。

  因为她那小小的少女的祈祷,完满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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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宝妈   小的时候总是憎恨妈妈喜欢捡易拉罐。

  花花绿绿的瓶子,让正在自行车上疾驰的妈妈迅速地停下脚步,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啪”的一声,所有的图案便全变得模糊不清,易拉罐在妈妈的脚下被踩成一个压缩的柿饼。妈妈弯腰喜滋滋地捡起来,满脸春风地将它扔进自行车的前货框里。

  妈妈的这套动作完成得如此娴熟,让我不得不怀疑她每天练习的频率。越是这样想着,就让我越是大为恼火,不曾指望有一位在人前人后“金光闪耀”的妈妈,但我也不愿意让人指着自己的背影悄悄嘲讽我有一位“捡废品”的妈妈啊!

  渐渐地不和妈妈上街,不和妈妈走在一起,住在妈妈为我搭建的安乐窝里我自由自在地生活着,易拉罐的声音永远消失在耳膜之外了。

  没有想到,我会再一次与它相遇。

  十八岁那年,远在另一个城市求学的我突然遭遇“麻疹”的侵袭,高达四十二度的体温让我心电图失控,口吐鲜血,两眼几乎失明。躺在病床上,死神离我仅一步之遥。我喃喃地叫着:“妈妈,妈妈,你送我去北京医治吧。”对生命的渴求,让我想要死死地拽住她的双手,不舍得松开。等坐了几天火医院,踉跄着跃入视野的时候,我已经脱离了危险期,妈妈抓住我的双手,深深地放在怀里:“孩子,我永远和你在一起。就是砸锅卖铁,医院,治好你的病啊!”

  出院的时候,经校方同意,妈妈带着不能吹冷风的我回家调养。一路上,我被妈妈包裹成襁褓中的婴儿,一路搀扶,深夜时分,在岳阳下了火车。

  昏黄的灯光,寥寥可数的人一一散走之后,妈妈扶着我说:“今晚回不去了,我们找家旅店住宿吧!”在长长短短的小巷里来回询问,旅店女老板刻薄的眼光让我渐渐心浮气燥,妈妈说:“我再问这家,如果还是这样贵,我们就回到起初第一家吧,只有那便宜。”我点点头,然后就在此时,我看到了熟悉的一幕,深更半夜里,“啪”的一声,妈妈弯下腰捡起那个“烂柿饼”的易拉罐,放进了口袋……

  我几乎是一个箭步冲到妈妈的面前,抓起她的口袋,狠狠地将那个“烂柿饼”掏了出来,愤恨地扔到地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捡这玩意!”

  妈妈僵立在那儿,半天没有出声,尔后将我拉进最后那家旅店,没有问价,直接住了进去……

  一个废旧的易拉罐送到废品收购站是五分钱一个,妈妈平均每天能捡二十个易拉罐,一个月三十元钱,那几乎是妈妈一个月的生活费。

  妈妈一个人开着一个豆腐作坊,凌晨两点起来磨制豆腐,四百元钱的月收入。那个钱是不能随意花费的,四百元,那是当年的我,一个学子的普通开销。

  四年学习,妈妈没有买一件新衣,不忍奢侈地多吃一餐肉,仅仅将散落在大街各个角落的易拉罐随意地捡起,卑微地生活着。

  知道这一切,我已经大学毕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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