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 爽
(黑龙江省社会科学院，哈尔滨)
［摘要］学习十九大报告提出的“坚持打开国门搞建设，积极促进‘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重要思想，通过分析作为“一带一路”重要组成部分的《建设中蒙俄经济走廊规划纲要》的制定和实施，以及与相关规划对接问题，指出中蒙俄经济走廊作为国际合作新平台，为中国和周边国家共同发展增添了新动力，对加快中国东北沿边地区振兴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在此基础上提出，通过与“一带一路”战略对接和优势互补，以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为指引，坚持正确的义利观，推进中蒙俄经济走廊建设的目标路径和相应对策。
［关键词］人类命运共同体；“一带一路”；中蒙俄经济走廊；国际合作新平台
［中图分类号］F.4［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1--05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指出：“全面推进中国特色大国外交，形成全方位、多层次、立体化的外交布局，为我国发展营造了良好外部条件。”［1］7过去的五年，我国以实施共建“一带一路”倡议等重大举措为动力，全方位外交布局深入展开。通过“倡导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促进全球治理体系变革”，中国的国际影响力、感召力、塑造力进一步提高，为世界和平与发展做出了新的重大贡献。作为“一带一路”重要组成部分的“中蒙俄经济走廊”建设稳步推进，正在成为国际合作的新平台，为中国和周边国家的共同发展增添新动力。学习贯彻党的十九大精神，深刻领会“一带一路”倡议的重大战略意义，认真研究中蒙俄经济走廊规划的项目对接、实施路径等问题，是我们打开国门搞建设，加快沿边地区振兴发展的重要任务。
一、“一带一路”倡议与《建设中蒙俄经济走廊规划纲要》的制定
习近平主席在首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上指出：“从历史的维度看，人类社会正处在一个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时代。世界多极化、经济全球化、社会信息化、文化多样化深入发展，和平发展的大势日益强劲，变革创新的步伐持续向前。各国之间的联系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紧密；从现实维度看，我们正处在一个挑战频发的世界。世界经济增长需要新动力，发展需要更加普惠平衡，贫富差距鸿沟有待弥合。地区热点持续动荡，恐怖主义蔓延肆虐。和平赤字、发展赤字、治理赤字，是摆在全人类面前的严峻挑战。”［2］正是基于对历史和时代大背景的深刻分析与科学判断，习近平主席于年提出了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重大建议。此后，国家成立了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工作领导小组，进行了周密的顶层设计和智库的深入研究。年3月，国家发改委、外交部、商务部联合发布的《推动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文件，从指导思想、主要原则、建设主线和发展路径等方面提出了共建“一带一路”的基本框架。
“一带一路”倡议秉持了“和平合作、开放包容、互学互鉴、互利共赢”的理念，提出了“恪守联合国宪章的宗旨和原则、坚持开放合作、坚持和谐包容、坚持市场运作、坚持互利共赢”的五项基本原则。在年5月召开的“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上，习近平主席总结了“一带一路”建设4年多来取得的丰硕成果：“政策沟通不断深化、设施联通不断加强、贸易畅通不断提升、资金融通不断扩大、民心相通不断促进”，逐步形成了相关国家共商共建共享的合作局面，一批有影响力的项目先后落地。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的合作步伐不断加快，一方面为沿线国家和地区注入了新的经济增长动力，同时也开辟出了共同发展的巨大空间，为全面推进中国特色大国外交发挥了重要作用。
年9月，习近平主席在塔吉克斯坦首都杜尚别同俄罗斯总统普京、蒙古国总统额勒贝格道尔吉举行三国元首会晤。在会晤中习近平主席提出：“中俄蒙三国发展战略高度契合，中方提出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倡议，获得俄方和蒙方积极响应。我们可以把丝绸之路经济带同俄罗斯跨欧亚大铁路、蒙古国草原之路倡议进行对接，打造中俄蒙经济走廊。”年7月9日，中俄蒙三方在乌法签署了关于建设中俄蒙经济走廊规划纲要的谅解备忘录。年6月，中俄蒙三国在乌兹别克斯坦首都塔什干共同签署了《建设中蒙俄经济走廊规划纲要》（以下简称《规划纲要》）。年3月24日，中俄蒙三国牵头部门在北京召开《规划纲要》推进落实工作组司局级会议，三方就推动落实《规划纲要》建立常态化机制等相关问题交换了意见，为深化中蒙俄经济走廊建设、加快务实合作奠定了基础。
应该说，《规划纲要》是着眼于世界正处在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的特定时期，以对接中国“丝绸之路经济带”、以由俄罗斯为主导的“欧亚经济联盟”和蒙古国的“草原之路”倡议为目标，以平等、互利、共赢为原则制定的，其宗旨是通过增加相关国家贸易量、提升自主产品竞争力、加强过境运输便利化、落实基础设施项目合作，将中蒙俄三边多领域全方位合作提升到新水平。几年来，中蒙俄三国在发挥潜力优势，促进共同繁荣等方面取得了显著成效：跨黑龙江的同江铁路大桥建设接近尾声、黑河至布拉戈维申斯克的跨江公路大桥全力推进、穿越黑龙江的中俄天然气管道加紧施工、经漠河的中俄原油管道二线工程即将开通、黑瞎子岛公路口岸获批建设、跨境产业园区合作进展顺利。“内蒙古与蒙古国、俄罗斯远东及西伯利亚次区域在产业投资、经贸合作、人文交流等领域取得新突破。”［3］以上一系列重大项目的突破性进展，在中俄、中蒙经贸关系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是实施以邻为善、以邻为伴周边外交方针的积极成果。
二、通过战略对接与优势互补打造中蒙俄经济合作新平台
习近平主席指出：“‘一带一路’不是另起炉灶、推倒重来，而是实现战略对接、优势互补。”［4］根据这一主导思想，在实施作为“一带一路”重要组成部分的《规划纲要》过程中，须对以往的各项规划进行梳理，力求通过战略对接和优势互补，一方面推进以往规划中具有可行性项目的落实；另一方面根据形势需要开辟新的合作领域，打造新的国际合作平台。这类对接主要有以下方面。
一是年中俄两国政府签订的《中国东北地区与俄联邦远东及东西伯利亚地区合作规划纲要（—年）》（以下简称《纲要》）。作为历史上中俄两国地区间最大规模的合作规划纲要，该《纲要》主要是基于协调实施中俄地区发展战略，特别是中国《东北地区振兴规划》与俄罗斯《远东及外贝加尔地区经济社会发展联邦专项规划》制定的。年《纲要》共分为中俄口岸及边境基础设施建设与改造、中俄地区运输合作、发展中俄合作园区、加强中俄劳务合作、促进中俄旅游合作、中俄地区合作重点项目、中俄地区人文合作、中俄地区环保合作等8个大方面。该《纲要》首次列出了具体的中国境内与俄罗斯境内的合作项目，其中，中国辽宁省20项、吉林省37项、黑龙江省33项、内蒙古自治区21项；俄罗斯大项目2项，东西伯利亚与远东各州区共91项。各方面的统计资料和我们的实地调研［5］表明，到年《纲要》即将结束时，其落实情况与规划目标相去甚远。总的来看，中方项目落实好于俄方，口岸及边境基础设施建设与改造项目好于其他方面，沿边地区项目落实好于内地项目。尽管由于各种复杂原因，该《纲要》的落实并不尽如人意，但是它确为《规划纲要》的制定和实施提供了资料基础与经验借鉴。由于《规划纲要》是并不附带具体项目的文件，我们可以从—年《纲要》中，筛选部分迫切需要，又在资金和技术等方面具有现实可行性的项目，在中蒙俄经济走廊建设中加以进一步实施。近几年，中俄基础设施建设大项目的有效推进证明，由于这种战略对接有着较好的前期论证及规划基础，可以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二是《规划纲要》与《黑龙江省和内蒙古东北部沿边地区开发开放规划》、《关于推进东部陆海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的工作方案》、《长吉图开发开放试验区》、《绥芬河—东宁开发开放试验区》、《哈尔滨国家级新区》等国家和地方的战略规划相对接。在“一带一路”顶层设计与政策资金的支持下，《规划纲要》与原有的各项规划在新的战略框架内得到有效落实。以《规划纲要》为依托，利用沿边开发开放带建设，打造中蒙俄合作战略新平台，建设以口岸为节点的国际物流大通道和跨境产业园区，带动沿边地区经济快速发展，不仅会加快中蒙俄沿边基础设施和口岸通道互联互通建设步伐，而且会创造出彼此之间更多的合作增长点和利益契合点。
三是俄罗斯政府于年12月29日通过的《俄罗斯远东超前经济社会发展区联邦法》（以下简称《超前区法》）。该法案是俄罗斯为加强在亚太地区地缘政治影响、加快远东能源资源开发、实现东西部均衡发展而“转向东方”的重要战略部署。此后，俄政府又颁布了设立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自由港规划，这些重大举措的出台在俄罗斯远东开发史上前所未有。超前发展区法令共十章36款，计划在远东设立14个超前区。俄罗斯远东超前区和自由港将学习和利用中国建立特区的经验，在投资、税收、用地、用工等方面实行各种优惠政策，以全力推进区域经济加快发展。目前，在俄远东建立的超前发展区，包括南雅库特和南千岛群岛已达15个。远东超前发展区和符拉迪沃斯托克自由港的入驻企业达到家，实现投资项目总额超过亿卢布，计划创造5.5万余个就业岗位。据俄罗斯卫星通讯社报道，年11月末，俄远东吸引投资局与中国纸业投资总公司签署了在俄哈巴罗夫斯克边疆区建造纸浆和造纸厂的备忘录，作为科姆索莫利斯克超前发展区入驻企业，该造纸厂将年产50万吨纸浆，投资总额为15亿美元，并提供至少个新的工作岗位。俄远东发展部部长加卢什卡认为，“类似项目的巨大投资合作，是出口型加工生产的方向”［6］。通过中蒙俄经济走廊框架下的战略对接，中国企业凭借自身的地缘和资金优势，在机械制造、能源化工、金属冶炼、食品工业、大型建筑等方面，正在积极参与俄远东超前发展区建设，中方在俄远东超前发展区的投资已经超过投资总额的25%。这种双边规划的有效对接，对加快中俄毗邻地区经济社会发展具有重要作用。
四是俄罗斯“滨海一、二号走廊”建设。“滨海一、二号走廊”是与俄远东超前发展区和符拉迪沃斯托克自由港建设相配套的重大交通基础设施项目。“滨海一号”与绥满高速相连，从内蒙古经黑龙江省直达纳霍德卡和东方港；“滨海二号”则通过珲春与长吉图开放带相通，并为未来的环日本海经济圈打下基础。该项目的目标是，在加快国际运输大通道的基础上，全力推进中蒙俄经济走廊沿线外向型经济的发展，是建设跨境产业园区和跨境产业带的重要依托，尤其是强调了跨境基础设施建设在中国东北地区与俄远东及东西伯利亚地区在深化中蒙俄经济一体化上的综合支撑作用。这种设施联通上的战略对接，对于《规划纲要》的落实无疑具有实际的推动作用。
三、秉持正确的义利观为中蒙俄经济合作增添新动力
习近平同志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指出：“中国坚持对外开放的基本国策，坚持打开国门搞建设，积极促进‘一带一路’国际合作，努力实现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民心相通，打造国际合作新平台，增添共同发展新动力。”［1］60“坚持打开国门搞建设”和“打造国际合作新平台”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对外开放思想的重要内涵，中蒙俄经济走廊就是中国打开北方国门的重要通道，是面向东北亚区域国际合作的新平台。
一般意义上的中蒙俄经济走廊大致有三条基本路线：一是自北京经二连浩特、乌兰巴托到乌兰乌德并入西伯利亚大铁路直达欧洲；二是自符拉迪沃斯托克经绥芬河、哈尔滨、满洲里到赤塔并入西伯利亚大铁路与欧洲相连；三是自符拉迪沃斯托克经哈巴罗夫斯克直达莫斯科的西伯利亚大铁路。其中，第一条经过中蒙俄三国，第二条经过中俄两国，第三条全部在俄罗斯境内，而第二、三条是中国和蒙古国经俄远东港口进入太平洋的唯一通道。这一大通道将俄远东与中国东北重要的交通网络相连，将有力支撑俄远东开发与中国东北振兴。正在建设中的同江铁路大桥和黑河公路大桥，与西伯利亚大铁路和“滨海一、二号走廊”衔接，将形成中国东北与俄远东的立体交通网络，对中蒙俄毗邻地区的开发与发展有着重要的战略意义。
值得重视的是，在北极圈内的中俄亚马尔天然气开采与运输项目积极推进的同时，中俄双方有关建设“冰上丝绸之路”的想法正在达成共识。在年5月召开的“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上，俄总统普京提出，“希望中国能利用北极航道，把北极航道同‘一带一路’连接起来”。习近平主席在年11月2日接见来访的梅德韦杰夫总理时指出，“要做好‘一带一路’建设同欧亚经济联盟对接，努力推动滨海国际运输走廊等项目落地，共同开展北极航道开发和利用合作，打造‘冰上丝绸之路’”。应该说，北极航道是中国从海上通往欧洲的最短航线，从运输成本和航道安全考虑都有重要的战略意义，并且北极航道的利用对于远东北部及北冰洋沿岸战略资源的开发也有着无可估量的价值。如果把“冰上丝绸之路”作为“一带一路”重要组成部分的话，那么这条北方新的丝路经济带，对于占北极航道近一半的俄罗斯远东地区的开发，对于与俄远东毗邻的中国东北地区的发展无疑是一个重要的战略机遇。
实施《规划纲要》应该注意的是，它与《纲要》不同，并未列出具体的合作项目，而是提出要在七个方面加强重点领域的合作：一是促进交通基础设施发展及互联互通；二是加强口岸建设和海关、检验检疫监管；三是加强产能与投资合作；四是深化经贸合作；五是拓展人文交流合作；六是加强生态环保合作；七是推动地方及边境地区合作。上述领域基本涵盖了中蒙俄经济走廊建设的全部重要方面，具有明确的国家战略意图和清晰的政策指导作用，通过与“一带一路”的战略对接，将使项目的落实具备更为充分的条件和可操作性。《规划纲要》也考虑到了项目实施的各种困难与不确定性，提出《规划纲要》有效期为五年，在有效期结束前，经三方对实施情况进行联合评估后，由三方约定有效期可延长至下一个五年，这就从文本上避免了一些具体项目由于政策、资金、技术、人力资源等各种困难，可能到期无法完成所产生的负面效应。另外，一些重大的基础设施项目，从可行性研究到方案确定、立项审批、工程设计、筹措资金、开工建设再到项目验收，一般在五年内是难以完成的，因此适当延长规划时间是完全必要的。
那么，在第一个五年如何汲取以往的经验教训，克服各种困难，有效推进《规划纲要》的落实，使一些重要项目能够科学立项并顺利进展,进而达到互利共赢、共同发展的目标，我们认为应该以十九大精神为指针，坚持正确的义利观，以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为努力方向，务实推进以下工作。
一是开展高层政策沟通，建立协商督办机制。在当前复杂多变的国际形势下，开展卓有成效的双边与多边合作，必须“按照亲诚惠容理念和与邻为善、以邻为伴的周边外交方针”，坚持正确的义利观，建立常设的高层协调、督办机制。要进一步加强政策沟通，建立定期召开专题会议机制，以推进项目的落实。年3月，中蒙俄三国牵头部门在北京召开了《规划纲要》推进落实工作组司局级会议，就建立推动落实《规划纲要》的相关机制、筛选优先项目清单等问题进行了讨论。应该在此基础上，以“共商共建共享”为驱动，由本国牵头部门组织各省区发改委（俄发展部）成立专门的领导机构，协商督办，及时研究，推进项目实施。
二是梳理已有合作项目，择优纳入规划管理。列入年《纲要》的中方项目项、俄方项目93项，其中少数项目已经完成或正在进行，但大部分项目尚未启动。应该在这些项目中选取迫切需要、较为成熟、资金落实、前景看好的项目纳入《规划纲要》，通过“一带一路”规划和亚投行、丝路基金等国际合作新平台，给予项目相应的政策和资金支持，将过去想办而没有办成的事，借助政策叠加效应的巨大动力，抓紧落实。
三是创新国际合作机制，有效防控投资风险。中蒙俄三国都是转型国家，除重大的国家项目外，一些中小项目或民营资本的投入，都存在一定的风险。因此，应加快与世界贸易体系接轨，积极参与全球治理，完善国际合作规则，推动贸易便利化。通过建立市场经济体系，提升枢纽功能，拓宽贸易半径，以贸易自由化和社会信息化为动力，加快外贸市场新机制的建立。要加强中蒙俄司法领域合作与政策沟通。针对国际合作不断深化，但国际形势错综复杂的情况，加强地区间的司法合作，探讨建立相关法律保障机制，为各国企业的投资、经营和安全提供司法咨询和法律保障。
四是努力优化发展环境，吸引多方参与规划建设。中蒙俄经济走廊建设，是“一带一路”框架下的新型国际合作，无论是交通基础设施建设，还是跨境产业园区建设，都对投资环境提出很高的要求。应该聚焦影响发展环境的突出问题，破除旧有体制机制束缚，改变传统计划经济的管理观念和思维模式。各国都要从制度建设上为项目落地、产业聚集、生产生活、产品营销提供保障，在新一轮产业转移和招商引资过程中，坚决克服各种破坏发展环境的难题。要秉持“打开国门搞建设”的理念，在“中蒙俄经济走廊”合作新平台上，扩大与东北亚其他国家的合作，通过建立多边贸易体制，促进中日韩自贸区谈判和建设，推动东北亚区域开放型世界经济体系的形成。
五是做大做强企业主体，加快产业园区建设。要按照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关于壮大产业的总体目标，做大做强外向型加工企业、骨干物流企业、专精特新企业、文体旅游企业。在中蒙俄经济走廊现有的满洲里、珲春、黑河、绥芬河等边境经济合作区的基础上，大力发展跨境产业园区和跨境产业带。根据各地不同的资源禀赋、市场需求和产业优势，发展现代农产品、特色矿产品、保健医药品、轻工纺织、木材加工、家具制造、农业机械生产和现代物流等产业园区，使中蒙俄经济走廊真正实现通道建设国际化、产业结构多元化、对外贸易便利化，为中蒙俄经济走廊各国增添共同发展的新动力。
六是积极开展人文交流，夯实共建民意基础。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大报告中，把“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高度概括为“建设持久和平、普遍安全、共同繁荣、开放包容、清洁美丽的世界”［1］58-59。贯彻这一重要思想，将世界人民的美好理想和目标追求，与更好地实施中蒙俄经济走廊规划有机结合起来，对于推进双边与多边合作，加快区域经济社会发展具有重要意义。为此，应该进一步学习、宣传、研究和阐释“各国人民同心协力，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广泛开展中蒙俄三国，以及东北亚其他国家的人文交流与合作，通过全方位的文化交流、兼收并蓄，不断化解矛盾，增进感情，努力夯实经济合作的人文基础，推进重大跨境基础设施项目和大型产业合作项目的落实。通过中蒙俄经济走廊这一国际合作新平台建设，加快东北亚地区国际合作机制的建立，在开放的世界经济中，实现中国与周边国家的繁荣发展。
［参考文献］
［1］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M］.北京：人民出版社，.
［2］习近平：《携手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在“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开幕式上的演讲》，年5月14日。
［3］包思勤.内蒙古参与中蒙俄经济走廊建设总体设想［J］.西伯利亚研究,,(2).
［4］习近平：《携手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在“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开幕式上的演讲》，年5月14日。
［5］刘爽,马友君,钟建平.中俄沿边地区基础设施建设状况考查及分析［J］.欧亚经济，,(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