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人共叙庄浪情

获奖小公告:《九个娃娃写庄浪》投票第一名庄浪一小六三班王文韬(票),第二名孙琳悦(票)同学获得年《紫荆花》一套(第四期征文专辑正在编辑中);辅导老师魏兰兰老师获本土作家书籍2册,投票第三名一小六九班的赵旭婷及辅导老师蒙彦霞老师各获赠本土作家作品1册。可去县委一号楼室领取或代领。

“中国梦庄浪情”征文大赛作品选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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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木匠

父亲是木匠,这一带小有名气的木匠。父亲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习木匠的我不记得他说过,自打我记事以来父亲就干木活。那时候,凡是村里、邻村有什么修房子的活几乎都找父亲干,有时候本乡阳川、邻乡大庄皆有慕名而来的主家。

在以前,木匠是一个很让人尊重的职业,也算是一个很吃香的活儿。每家翻修房子、分家、给儿子打院几乎都是找木匠,从最初的刨坑挖墙打地基到最后一片瓦的落成,每一步离不开木匠,木匠有着可观的收入。

我祖上曾是木匠世家,从太爷爷起就有干木匠的,所以为了与村里其他同姓氏族分开,就对我祖上以“木匠家”冠名。到了爷爷辈,弟兄几个皆学木活,收入不错,但受制于当时土地少,只能给地主富农家做工养家糊口。父亲遗传于祖上,在几个叔父中是唯一一个学木活的。父亲个儿不高,却很显精干,父亲脾气不好,人缘却相反,对我们姊妹几个很是严厉。

在我的记忆中,父亲不像别人的父亲一样是位慈父,我的童年充满着对父亲的害怕、恐惧。那时候自己顽皮,净是惹是生非,父亲不在家倒无人能管住我,一回家我就知道自己的“末日”来了,稍不注意便挨揍,父亲的眼睛像鹰眼一样,我望着就颤抖。现在想起来,如果没有父亲对我始终如一的严厉管束,我早已去混社会,堕落了。

小时候,父亲只要做木活回来,就开始在家里倒腾活儿,刺耳的电锯声混杂在鸽哨音里在家的晴空徘徊,而我会逃的远远的。

父亲就是这样干散的人,找他干活的人很多。一樽笨重的刨床,两个精致的木箱是父亲所有的家当,木箱里稀奇古怪的玩意应有尽有。东家西家来找他干木活,谈妥了,近一点就用干农活的架子车拉工具,远一点的就会顾辆拖拉机或者是三马子。父亲就是带着他的这些宝贝儿不管春夏秋冬,走南闯北,供养着我们一大家子的生活支出和供给姊妹几个上学,慢慢走过了艰难时期。

父亲只有小学二年级的文化,而他的知识储备早已超过了初中文化水平。修房子的各种技术用书、刨床的使用说明书、家里存放的账本,成为了他的口袋小人说。闲时,父亲就会铺开他的设计本,戴着眼镜,拿着各种作图工具画,有时候也会在家里的水泥台子上设计,来回交错的铅笔线、墨斗线永远留在我的童年中。两年、三年、五年……随着城市的发展,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去城市创,去祖国的大江南北创。年轻人回来后,农村发生着变化,一栋栋平房、全封闭式房、简易房、楼房在古老的套木房、高梁房中冒出,水泥、框架砖替代了工艺繁杂的木框结构,邻里乡亲互帮修房的传统变成了包工,父亲的活也越来越少……

父亲倒不愁,家里经济作物在转换,俞来需要人力的投入,木活就成了副业,木匠也成了副职。初中和高中时,家里的光景越来越好,日子也说得过去。父亲的木匠活更少了,除了东家西家老人过世需要棺材,大家口人家需要炕桌,孩子住校需要案板,父亲几乎不出活。而父亲却不闲着,家里的凳子、梯子、门窗等,凡是与木头有关的他都一遍遍换,每次回家见父亲从没有闲着!

晴朗的乡村天空,万里无云,几只带哨的鸽子依旧盘旋着,院里父亲安装木剶拉推刨的声音却显得有点孤独。

上大学、工作,我的时间过的飞快,父亲的年轮也越来越多。岁月的沧桑一遍遍打磨着父亲的髯须,他的头发变的灰白。家里安装了网线,姊妹几个把淘汰的智能手机留给了父亲,父亲也逐渐成了“低头族”,刷头条、视频、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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